如若这是必然的因果关系,自己真的不介意她永远不要懂。
想着,木宴煜就心疼的抱着白浅,垂眸看见白浅脖子上的血珠,并没有停止流血,那道道血迹就沿着锁骨往下划出了一幅绚丽的画卷。
糜烂而绝望,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木宴煜想到什么,只能在白浅看不见的地方,无声的苦笑一声。
白浅慢慢的也想放开了什么枷锁,微微懊恼的表情,然后就自顾自笑出了声。
突然发出的笑声,爽朗的好似有什么不一样了。
木宴煜好奇的微微推开白浅,微蹲下,让自己和她持平,看着她的眼睛,微微挑眉:“宝贝,被我吓傻了?”
白浅没有回答,而是伸出右手,扯着他的衣领,“嘭”的就压在门框上。
木宴煜背靠门框,两眼微睁的表情,疑惑又含着一些不可言语的期待。
白浅微微欺身而上,作势要吻上去,吓的木宴煜马上往后躲。
“你躲什么?”白浅怒瞪他。
木宴煜感觉自己有点囧。
脸也越来越烫。
宝贝好man啊!
man个屁啊,我才是攻好么。摔!
“没躲。”木宴煜有点恼羞成怒的反驳到,手还无措的扶着背后的门框。
白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智障!
有本事别脸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