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聪摇头晃脑的道:“明天咱们再跟她打最后一场,倘若她还是不肯罢休,需怪不得咱们以多欺少啦。”
这时,李莫愁娇滴滴的声音从墙外传来:“江南七怪的本事,不只有以多欺少这一招么?”
几人面色大变,想不到她轻功如此高明,如果不出声,竟然全没发现他就躲在一边。
朱聪一个闪身,出了大厅,对着她道:“李道长,咱们斗了七次,你也跑了七次,你打不过咱们,咱们虽然追不上你,但是若了狠了心把你留在这里,只怕你也是凶多吉少罢?”
李莫愁娇笑一声道:“不错,七位前辈武功高明,晚辈是佩服的,只是我与陆二爷他们之间的仇怨可不是这么容易化解的。要怪,就怪他那负心薄性短命的兄长。”
陆立鼎大怒:“家兄已经去世,你这贱人还要不依不挠,哼,难怪兄长挑了嫂子而不要你。”
李莫愁怨毒的看了一眼陆立鼎道:“你不提何阮君那个贱人还好,你一提她,更坚定了我杀你的心。”
武三娘听了,破口大骂:“我们家阮君胜你百倍,你这女魔头,全无半点羞耻之心,你作恶多端,早晚会遭报应的。”
李莫愁闻言,眼中爆射出两道寒光,瞧得武三娘心中一突,刚要凝神戒备,提防她出手伤人,只见霎那家李莫愁脸上笑靥如花,娇滴滴的道:“武夫人,有江南七怪在此,我也拿你没办法。正所谓“柿子挑软的捏”,这个仇,我也只要去找尊夫跟令公子报了。”说完,大笑三声,飘然而去。
武三娘大急,忙追上去道:“你这魔头,把敦儒怎么样了?”只是她轻功到底差了李莫愁不止一截,又如何追得上?
柯镇恶几人一合计,怕中了她的调虎离山之计,当下留着张阿生夫妇跟陆二娘在陆家庄照看几个小的,剩下几人则沿着李莫愁的方向一路追了过去。
陆家庄不远处一座破窑当中,武三通带着大儿子武敦儒躲在其中已经好几天了。
这七八天当中,父子两个饱一顿饥一顿,武敦儒小孩子心性,你让他又如何忍受得了?
武敦儒望着武三通道:“爸爸,咱们还要在这呆多久?我想妈妈跟弟弟。”
武三通站在洞口,听到背后武敦儒的声音,也不回头,只是道:“敦儒,再忍几天罢。”
这时,忽听窑洞外有人笑道:“原来武三爷你藏在这里啊!”声若银铃,既脆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