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衣服穿地好好的,显然是昨晚喝醉爬错床了。
郸弥子临走前,不放心地朝楼上看了一眼,眸底里染上些许困惑,紧接着加快脚步出门。
一路开车前往火车站。
郸弥子多少想通了一些。
脸上的伤肯定是被人打的,那个冰袋是用来敷脸的。
可到底是谁给打的呢……
就在郸弥子费劲思索时,口袋里的手机再度滋滋震动起来。
“你来了没有啊,我在火车站售票厅里快冻死了!饥寒交迫!”
老奶奶又给他发消息了。
郸弥子扶住额头,只要稍微想下:
一个老太太,在一座举目无亲的陌生城市,饿地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场景,就觉得太惨了。
不由加快了车速,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了火车站。
车子开不进去,郸弥子一下车就飞快朝售票厅的方向奔跑着,一刻也没歇着。
事实上,现在正是三伏天,外面热着呢。
老太太在这种日子穿着个针织毛衣,怎么可能像她说的那样饥寒交迫啊。
“你的脸怎么了?”
找到她时,她正抱着个煎饼果子啃地津津有味,兴高采烈地看着他热地满头大汗的样子。
“老奶奶,能不能先别管我了,说说看,您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郸弥子气喘吁吁地撑着墙壁,低下头无奈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