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馨歪着头，“还没想好。”
赵子明：“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告诉我，不过既然有奖励，就要有惩罚。”
“那罚什么”，宋墨馨可怜兮兮问道。
赵子明看了一下美人，皮肤白嫩细腻，眼尾有着勾人的上扬弧度，呈现出魅感的感觉。身材也不同于一般瘦出肋骨的网红，丰腴有度，肥而不腻，没有露骨的性感，也没有单一的纯，而是又纯又欲。
像极了人间水蜜桃！
宋墨馨注意到男人的眼光，仿佛受惊的小鹿一般，缩了缩身子，却把丰满的曲线更加突出出来。
赵子明笑了，“等一会再把惩罚告诉你。”
宋墨馨吐了吐舌头，“那你快出题吧。”
“公司去年营收多少？”
“1314亿，盈利1119亿。”
“《江湖》有多少注册用户。”
“注册用户6.1亿，日活用户1.8亿。”
“趣视频有多少用户？”
……
两人一问一答，十多分钟，宋墨馨没有半点停顿，对公司资料基本上做到了烂熟于心，让赵子明很是惊吓，也改变了花瓶的印象。
不管怎么说，专心做事的人，总会给人一种好的感觉。
“好好”，赵子明笑着称赞，“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他自然不是以考核为目的，有个大概就差不多了，对方的表现堪称完美。
“领导”，宋墨馨咬着嘴唇，带着一丝害羞。
“别不好意思嘛”，赵子明把茶杯放下，“不说的话，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