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兵拉走了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同样哭的泣不成声的相公,分别询问,最终确定相公堂子的人已经齐了,请示的看向魏楚。
“押回去。”魏楚声音噙着冷酷的笑,“充公!”
老鸨子一听,猛地抬头,哭丧着脸高叫着,“兵爷饶命呀!”充公不就是军女支,这是要不花钱白女票他的儿子们,况且军女支哪个会有好下场,军营里的汉子强壮的身体久旷不泄,还不得夜夜把人往死里整!
噗!锦初又笑了,原谅她没有同情心,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魏楚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原本的忐忑化为了哭笑不得,他揉了把鼻子,轻声道:“这还是你给我的启发。”
锦初明朗,她噙着笑,毫不在意的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这帮龟孙子,既然喜欢这一套,老子就成全他们,让他们天天当新娘!”魏楚后槽牙磨了磨,一见便是还记恨在白楼里不平又屈辱的遭遇。
“乖孙,祖奶奶还以为以往的唠叨被你左耳进右耳出了呢!没想到祖奶奶的话对你影响力这么大!好孙儿!”
他眉角一抽,感觉又被她骂了肿么破!
即便说的阴狠,魏楚也没把事情做绝了,毕竟他离开相公楼子已经快两年了,期间肯定新进了不少无辜的孩子。
这些孩子他统一集中,搞清楚他们和楼子里谁的关系好谁的关系歹,若无什么干系的,是把当兵的好苗子则留下,不是的给点遣散费送出这里。有那帮着老人作恶的,一律押起来。
当年相公堂子也不尽是瞧他不顺眼的,世态炎凉这种东西很难说,有的人明哲保身,不愿意凑热闹招惹是非,魏楚二话没说把卖身契还给他们,由着他们离开。
至于直接参与的八人包括那个老鸨子,魏楚说到做到,挑了手筋脚筋割去舌头,开辟了一处军帐丢了进去。
魏楚会做人,说是给兄弟们抓来的小玩意,莫老九不喜欢后径一途,却也不能老眼睁睁看着自家兄弟搅基闹出说不出的病来,咳咳,还不如去祸害那些本就做惯这种行当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