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爵西不再说话,脱下她沾血的鞋子:“要药了,忍住疼——”
孟碟仙注意到他肩膀的伤口,她突然想起在地震突然发生之后,她睁开眼的时候,他依然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下,发丝散乱地掩映他焦虑紧张的双眼,但却同她一般,心如擂鼓,担忧不已……
现在他肩膀的衣服早已破了,露出的一块皮肤处处是纵横的血痕,疮口狰狞地外翻着,原来他也受伤了。
她好半晌才能哑着声音道:“为什么不药?”
顾爵西无所谓的答道:“这点皮外伤用不着,只带了一瓶药,不可以随便浪费,你的脚踝更要紧。”
孟碟仙心里顿时一痛:“不能这么说,都怪我,不该同意你陪我来。”
顾爵西眼一瞪,“不让我陪,然后自己一个人冒险吗?你敢再有这种想法,看我怎么收拾你。”
孟碟仙怔怔地看着他,直到他包扎完了,抬起头来,看她还在看着他,他心里一动,却不起身,凑到她的唇瓣,吻了去。
“碟仙,现在没人,你说过,没人的时候可以……”
自从那一天马车他含住了她的手指之后,她再也不肯让他亲近她,今天似乎是个不错的机会,顾爵西心里贼贼一笑,把孟碟仙揽在怀里,深深地吻着她。
他已经有好些天,没有亲近过她了,实在是怀念她身的味道。
孟碟仙一怔,压根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刻,顾爵西还会有这种想法和心思,不由恼怒地想要推开他,可惜因为疼痛她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样被顾爵西抓在怀里,被动的被他亲吻着。
等到她气喘吁吁,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顾爵西才放开她,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抬头却见顾爵西居然一脸笑容,顿时又羞又恼不由推他,“还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