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罚,谁也没好气,皇一贯的手腕。
左相偃旗息鼓,“是,臣遵旨。”
再扯下去,扯到他府内可能还有其他国的人混进去,充当奸细,再鼓动皇兴起,带人去亲自去盘查他的府邸,那坏事了。
左相见好收,该不计较的一律不计较。
京兆府尹心口一松,太好了,二十辊免了,还算这个臭小子有良心,替他说话。
众人都以为这件案子暂时告一段了,谁知走到殿门口的胡统领突然转身,“左相,多年前,你救我一命,当时便知我是巫溪国人。那一场救命之恩,也是你做戏,让我钩,为了感激你,心甘情愿为你卖命的吧?”
张兆山唰的转身,目光灼灼的盯着左相,“左相,胡统领的话,你怎么回答?”
多年前知道胡统领是巫溪国人,那么刚才左相说的才刚刚得知胡统领不是南诏国人,这样他的话是前后矛盾,说明左相是在撒谎。
当着皇的面撒谎,一个欺君之罪,够左相好好喝一壶。
群臣瞪大眼,支着耳朵听。
这要是一个回答不好,左相面临灭顶之灾了。
皇眼眸一闪,来了精神,面却不动声色,冷眼看着,“左相,怎么回事?”
“皇,属下说了,一个不是南诏国的人,说的话实在不可信,臣从未救过他,他是多年前自己来应征家丁,一步一步坐到护院统领这个职务的,臣的管家可以作证。”
管家?
左相的管家还不是跟左相一个鼻孔出气。
张兆山冷哼,胡统领是死心了一样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只剩下恨到骨子里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