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刚收了手,“可以了!明早就能祛瘀!”
“我这左腿,一到冬天就会阴疼……有根治的办法吗?”
“那是被你亲爹打残的!与我无关!”
还能好好说话吗?
如果对象是丛刚,那显然是不能的!
封行朗横了丛刚一眼,便开始穿套起衣物来;看起来心情有些阴郁。
或许在封行朗看来:没什么比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打残一条腿,来得更郁闷苦涩的了。
腿是恢复了基本的功能,但烙印下的创伤,也许永远都抹不去。
“入冬之前来我这里几天,我替你做下理疗!年青还能凑合,等老了,即便不会严重到坐轮椅,但有可能会因为让疼而变跛!”
丛刚的话,让封行朗微微一怔。
“你是说,会影响到我今后英俊潇洒的走姿?”
“……可以这么说。”
喝了一口茶水之后,封行朗才开启了今天此行的目的。
“丛刚,我们谈笔买卖吧!”
“买卖?”
丛刚微垂下眼睑,“你不适合做生意的,你还是去找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