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蓉尴尬的摇头，“刚刚不小心呛到了。”
“最近公司很忙吗？现在才来看他。”苏慕先开口说起。
赵丽蓉一个深呼吸，还不如不聊天，这第一句说的就有问题。
还好林月白的脾气好，“之前没有得到消息，怪我，我不够关注他。”
“确实怪你。”苏慕倒是丝毫不留情。
“这几天，他的情况怎么样，陌凉鸳那边有消息了吗？”
苏慕冷哼了一下，“怎么现在开始关心起她来了，之前不是无条件支持安清吗？”
“年少无知吧。”
苏慕，“……”你赢了，他无言以对。
赵丽蓉很欣慰，不过她也很想问，“有消息了吗？”
“最近查到了寒月的一点消息，他正在找公司的代理总裁，他打算开始退出寒家的公司总裁位置，不过并没有回z国，而是在m国，我们调查到了他在m国的所有踪迹，但是。”
苏慕停顿了一下，眉头皱起。
“但是什么？”赵丽蓉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我们去了他去的所有场所，都没有凉鸳的行踪，之后寒月坐着私人飞机离开了m国，我们调查不到任何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