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还有纱窗,座位摸着像真皮的,又舒服又软。宇哥,这车真的是你的?”副驾驶座上的王强半蹲着,摩挲着座位,那感觉就像在摸妹纸。
“擦,七分钟你问了六次,不累么!还有,这座位是让你坐的,不是用来摸的。所以大兄弟,还请你自重。”
秦宇说着瞪了王强一眼。
“宇哥,那我可坐了啊。”王强慢慢地坐了上去。
“啊,好舒服。”
王强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那享受的神情,宛如新官上任,第一次坐头把交椅的舒适感。如果不是去救王强的父亲,王强都要开心的大声喊叫起来。
在jn区大富贵酒厂闲置仓库中。
几个青年光着膀子,一边叼着烟一边在打扑克牌。
他们完全不顾随处可见的空食品袋和空易拉罐,也仿佛闻不到某种干呕的臭味,甚至对那群飞来飞去正准备饱餐一顿的苍蝇也视而不见。
在他们的头顶,一个掉了漆的老风扇努力的转动着,颤颤悠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
而随着它的转动,时不时传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仿佛诉说着它过去几十年的功绩。
但它太老了,扇叶子锈迹斑斑,以至于吹出来的都是热风。
八个人,一副扑克牌,他们玩的是扎金花,胜者喜笑颜开,败者则垂头丧气。
如果仅是这般,倒像一群下了工的农民工,闲来无事时聚在一起打牌消遣时间。
但在他们的不远处,一个中年人被反绑在凳子上,他面色暗红发紫,是因为这些人给他灌下甲醇,也就是工业酒精。
这个中年人就是王强的父亲王长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