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夏至原本是很生气的,但是在看到景安言那般虚弱的样子,顿时又很着急的迎合上去。
景安言没有半点反应,神色异常凝重,他紧抿着唇,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目光幽深而可怜,就像是一条流浪而孤独的小狗一样楚楚可怜。
自舔伤疤一样。
伊夏至看着衣服场景不由有点心虚。
“你干嘛那么看我?别忘了,我推你,那也是你有错在先,谁要你不经我同意亲我,我告诉你,我我我,我都还没生气呢,你生气什么啊你。”要知道,这可是她记事以来,她的初吻,可是却没想到,偏偏被景安言给夺走了。
听着她的指责,景安言紧抿着嘴唇,依旧一语未发。
血把他的白纱布给染透了。
红色的鲜血,引人刺眼。
伊夏至看着看着,便又不由自主的更委屈了。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吵架了,我觉得你这个人的存在就是故意来气我的。”
伊夏至看不下去目前这幅有点触目惊心的画面,揉了揉额头的太阳穴以后,这才默默的拿出了自己放在一旁的药箱,这才默默的替他换了一块纱布。
若有似无的男人体香,伊夏至靠的很近,所以能够清晰明显的闻到。
默默的替他裹好了伤口以后,伊夏至便把他那被血染红的纱巾丢到了垃圾桶里。
还想骂几句景安言,要他下次别再这么乱来了,但是他那犹如小狼狗一般楚楚可怜的表情一经露出,伊夏至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算了,我出去沙发睡,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下吧。”
打了打哈欠,伊夏至便向他挥了挥手,半眯着眼睛,一脸疲惫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