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赣州地界的某一处隐蔽之地,有一尊圆口三足的青铜大鼎,大鼎之中,烈火熊熊,将整座洞穴照耀的如同白昼。
火光通红的岩石墙壁上,投影着一道漆黑的人影。
该人影作盘膝状,一动不动。
少顷,洞**匆匆来了一位身穿血红长袍的老者。
这名老者须发皆白,略显驼背,不过从他踏进洞穴开始,那匆匆的脚步就没停下来过。
老人快步来到洞**,站在了那位盘膝坐在青铜大鼎边上不远处的中年男子身边。
这名中年男子留着络腮胡,左眼带着黑色的眼罩,大腿上横放着一柄三尺刀。
老人在中年男子的两米开外,抱拳行礼,道:“坛主。”
一直在瞑目吐纳的中年男子在呼出了一口气后,这才睁开眼,缓缓道:“成了?”
老人脸色突然有些难看,他那本就驼背的腰更加弯曲,“回禀坛主,贩面人阎远玉、糖人儿包逸、扒皮人贺齐山以及血衣糖葫邢丹涛,他们四人的气机已经在这座人间消失。”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道:“那魔教少主唐王孙的气机呢?”
老人的腰身一弯再弯,就差整颗脑袋磕在地上了,他的言语突然变得有些颤抖,也不知是在害怕什么,“没……没有……少主的气机,仍然存在于这座人间。”
对于老人的说话态度,中年男子是看在眼里的,当下,他朝老人摆了摆手,道:“你我二人不必如此拘礼,你还是坐下来与我说吧,我也有许多事不明白,需要与你刨个根底。”
在听了中年男子的这番说辞后,弯腰抱拳行礼的老人这才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并且向前走动了几步,在与中年男子相距一米开外的地方屈膝坐下。
在老人坐下后,中年男子这才开口说道:“你说摊贩子四人都死了?”
老人正襟危坐,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又道:“据我所知那摊贩子四人中的血衣糖葫邢丹涛与扒皮人贺齐山,都是五境武夫,外加上那三百名一二三境的斗笠骑手,古往今来,不管是如何强大的四境武夫,也都必死无疑。更何况是个从小断过脊梁骨,又不能习武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