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不知道自己是该劝一下,还是就这么站着,眼底恨意翻涌,恨极了那个没良心的女人,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值得相爷这么为她牵肠挂肚!
她害了相爷的身体不说,都走了,还想要相爷的命吗?
从来没有一刻,春华这么想要杀了她,明明都走了,却又回来纠缠相爷,一次性的断了清楚不就行了,藕断丝连的吊着相爷,一切都是因为她!
“相爷。”春华眼看着第五彦辰身子一僵,直直的朝着后面仰到了过去,飞身而上接住了他的身体,对着外头一声焦急的嘶吼:“叫华神医,相爷昏过去了!”
……
夜。
渐深。
吉阳县的雨还在不停的下着,雨滴击打着屋顶瓦片的声音,风吹过窗户的声音,清晰的在耳边响起。
黑漆漆的屋里。
夫妻俩正在商量着怎么对付赫连飞,怎么才能有机会回一趟北疆。
越州跟北疆,距离太远,一个在最南,一个在最北,走陆路骑马的话,快马加鞭需要十天的时间能到,来回再加上要住上几天,没有一个月是下不来的。
走水路的话想对比较节约时间,但是也要起码七天才能到北疆,这会儿又碰到了台风天气,半个月之后台风能不能过境,船只能不能通航还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