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上一世的至尊在最后时刻让我带两句话给你。”系统的声音响起。
“你上一世就是我的系统？”江又玄试图寻找相关的记忆，并没有任何发现。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只是诞生在至尊的第八世。”
系统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不确定至尊是否还拥有这段记忆，至尊第八世最后时刻做了三件事，一件是利用自己的一缕神识创造了我，以便辅佐第九世的至尊顺利修成大道，一件是利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创造了杀戮天堂，作为至尊第九世的修炼场，最后一件是抹除了自己跟修炼相关的所有记忆，避免混沌归虚诀落入敌人之手。”
“原来如此。”
江又玄看了看四周的茫茫草原，倒是在记忆中找到了创造杀戮天堂时的一小段闪念——几世重生所去过的世界，星域，位面，所有死去的生命都有概率来到杀戮天堂。
整个杀戮天堂可以说是一个无限世界。
至于抹除记忆这件事……
记忆中真的找不到任何跟修炼有关的事情。
“那我的混沌归虚诀呢？”江又玄问道。
“这正是上一世至尊要我带给你的。”
“什么话，说。”
“第一句是：欲成大道，不求得道，随性归真，大道自成。第八世的至尊特意嘱咐我，至尊第九世觉醒之后一定要提醒你，切莫一开始就去修炼混沌归虚诀，否则大道难成，请至尊觉醒之后学会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适当时候本系统会将混沌归虚诀交给至尊。”
“现在还不够普通么？我现在不过是地球上最年轻最强大最有钱的杀手而已，哦对了，那几千亿还被我这一世的师父没收了。”江又玄翻了个白眼，相比前几世的身份，这样的水平简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这一世是至尊最关键的一世，请至尊耐心。”
系统的声音很淡，但来自自己的声音让他不得不听。
按照已经融合的记忆片段，前八世的自己一心只求虚无大道，始终难得圆满，而在隐隐将成大道之时又被人暗中偷袭，这16个字应该是成就虚无大道的关键所在。
重历一世，必须从零开始么？
江又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