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的朋友?”
“对不起,恕我不能奉告。”捂大口罩的男人临走丢下一句话:“我朋友让我给你一个忠告:快点从韦耀文边走开,否则让你败名裂。”……
“戴大口罩?”韦耀文想在古怪的装束上寻找破绽,抗传染病时期,满街流动大口罩。
但他仍然怀疑一个人,问她:“听口音是不是肖经天?”
“不是他,送照片的人中等个头儿,多少有点南方口音,走路姿势,像当过运动员受过专门训练似的。”
运动员?有点南方口音,而不完全是南方口音。这倒像一个人。他自语道:“像,太像了。”
“像谁?”
“哦,你不认识。”韦耀文沿着自认为正确的思路想下去,细致地想,从源头上想。
他问:“我看看装照片的信封。”
“信封有什么好看的,是咱们药业集团的信封。”兰淑琼将那个信封拿给他,“新的。”
他看信封,脸色苍白覆盖住迷茫。
数前他从公司带一叠信封回家,吴念梅以给酒店员工做工资袋为由,拿走几十个。
“淑琼,你认为是谁干的呢?”韦耀文说。
“我不想惹你生气。”她说。
“好吧,我猜猜你要说是谁。”他隔着衣物在她部平坦处写了:“吴念梅”两字,“是她吗?”
她用很有光彩的微笑,把他喜欢的部位朝他跟前了。他认为她很机敏、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