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进行吧。他没说,我猜的。”
“这就怪了,真的讲不通。”韦耀文喋喋不休,“来找你,又不说明来意……”
兰淑琼唯恐他把事想得太偏,宽慰道:“从他口气看还没调查出我们什么。他找我,也许为敲一点钱。”
“是啊……”他心境稍稍宽敞一些,说,“敲一点钱倒好了。淑琼,私人侦探叫什么名?哪一家?”
“东坡事务调查所,肖经天。”
“噢,是他。”韦耀文现出一种无能为力的茫然。
肖经天这个名字像极强极硬的山风迅速穿透他的全。
他忍着一种扎骨头的疼痛。
“我们遇到麻烦了,”他说,“肖经天刑警出,非常有本事。”
“那我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凭命由天。”韦耀文灰头土脸的显得有气无力地说。
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对肖经天一点办法也没有。
结果怎样只能由肖经天决定。无奈,彻底的无奈。
“我俩能做的,在这非常时期少见面。噢,3号别墅暂不能去,私人侦探盯着,很不安全。”韦耀文完全采取了回避,或者说是逃避的办法应对肖经天的调查,似乎要把兰淑琼藏起来,“宿舍楼最好也别回……嗯,回家同你父母住几天。”
“没那么严重吧,他是克格勃?中局?”
“听话,淑琼。”韦耀文起打开铁卷柜,拿出两瓶五粮液装进方便袋里,说,“给你爸,代我问候他。”
兰淑琼拎着纸袋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