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三转两转,进入东门边的民宅。刚关好房门,其中一名灰衣修士已按捺不住。他扬手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龟田的左脸上。
“八嘎!马鹿!谁叫你去截买‘观月斋’的草药?家老大人再三叮嘱,不要引人注意!龟田干事怎么教你的?”
龟田健二左脸肿胀。他站立不动,深深低下了脑袋。
“嗨咿!嗨咿!犬养干事大人,家老那边催得太急。我们之前大量收购,已经引起别人的注意。‘观月斋’囤积货物、拒绝出售,鄙人也是没有办法......”
“啪!”
又是一记耳光,重重打在龟田右脸上。
“你这个贱民!还敢反口狡辩!马场家老怎么吩咐的?宁可放慢一些,也不能暴露意图,马鹿你全都忘了吗?”
被修士打了两记大耳光,龟田两边脸颊迅速肿起,红通通地和猪头相仿。他强忍头晕目眩,扶住椅背站直身体。
“嗨!犬养干事大人!本组近来收获太少,目标完成不到一半。鸭头家老说过,事急可以从权。而且,如果不是鄙人公开叫价,后面的‘紫蕴千年’就不会到手。有它交差,我们可以空出两个月时间,后面哪怕有人怀疑,也找不到任何线索。”
“犬养”干事一时语塞,不由怒上心头。
他眼红“紫蕴千年”的功绩,准备敲打对方一番,然后把灵草握在手里。谁知道龟田贱民油盐不进,还敢顶撞自己。
“八嘎呀路!”
犬养抬起脚来,正准备“惩罚”贱民。旁边的修士伸出胳膊,挡在龟田身前。
“犬养义!健二说得没错,哪怕被人发现,他们又能如何?突破无门的修士很多,我们买一些也属正常。购入‘紫蕴千年’,龟田就立了大功,其它组的‘百尺杆头’比我们多,但没有人拿到过‘紫蕴千年’。事情不论是奖是惩,应该由家老们决定才对。”
犬养义转过头来,狠狠瞪着对方。
“猪木忠胜,你是在说我不对?”
猪木忠胜面无表情,淡淡说道:“谁对谁错,要由家老们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