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管事”淡淡道:“......项管事,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刁某不过就事论事,这等天生掉下来的馅饼,还是谨慎些为好......”
“什么?刁奇,你现在知道谨慎了?分堂年年下发红利,我看你拿得十分爽利,半点不曾犹豫。怎么?如今让你参股买卖,反倒矫情了?”
“笑话!车金蕾,分堂经营有方、下发红利,刁某身为定丁城管事,享受红利天经地义,为何要谨慎犹豫?哼哼,刁某自问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背后嚼舌!”
“你.......”
“吵什么?”
苍老的喝声响彻厅堂。
“......刁管事,前日让你接手宗门商号,你推脱不干。昨日让你分管账册书簿,你又说难堪大任。哼哼哼,刁奇,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堂主放在眼里?”
刁奇见卞吉世出马,不得不放低身段。
“启禀堂主,属下自来到定丁城,一直负责城防事宜,对行商货殖一窍不通,确实无法......”
“够了!”
卞吉世打断回答,直接问道:“......刁奇,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刁奇闻言顿了顿,似乎有些猝不及防。
“堂主......知道什么?”
“呵呵呵......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当年你初到定边九城,和定甲城的林骅衣眉来眼去。怎么?如今翅膀硬了,想翻天了是么?”
“堂主,属下并无此打算,定甲城.......”
“好了!刁奇,今天我把话说开,‘松草虫籽’的买卖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