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欣赏了一会儿画,程以沫心念一动,道,“我们给这幅画起个名字吧,就当是纪念我们有缘成为一家人。”
苏宁:……你还真是随便给别人起名字,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
你怎么不叫程随便呢,多好听的名字。
苏宁一直在暗处吐槽程以沫,他实在是不能理解老大怎么就看上这么个,额,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用来形容的女孩。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怎么有一种自己种的上好的大白菜被猪拱了的错觉。
苏宁愤愤地想,程以沫别有一天落在她手上了,不然他一定把她送的远远的,远到和老大相隔十万八千里。
不过依现在的形来看,估计他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哎。
心好累。
…
程漠北看着眼前的这幅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低喃出声,好在程以沫离得比较近。
可即便如此,程以沫也只是朦朦胧胧听到一点,要是想听清恐怕需要程漠北提高嗓音了。
“北相与沫。”
“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