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抬起头，复杂的看了眼布满星辰的夜空。
“如今殷商国力一日不如一日，朝堂上君臣离心，西岐那边则发展迅速，我们做的已经差不多了，两个道士改变不了什么。”
道姑听完点了点头。
妲己收回目光，对道姑道:“天不早了，我是趁着大王入睡后出来的，现在也该回去了。”
“姐姐保重。”道姑说道。
当年女娲把『惑』『乱』成汤天下的任务指派给了她们三人。
可是不管脏活累活，现在全都被她大姐一个人做了，天下的骂名也由她一个背负……
“你也是！”
妲己微笑着说道。
月光洒落在这张无瑕美玉般的脸上，映照出她那足以倾倒众生的笑容。
只是除了道姑，又有谁能能看见？
一道白光腾空而起向朝歌而去。
……
城南，五德书店。
陆川还在房中，思考着之前的问题。
六位天尊中有五个或直接或间接，想要殷商灭亡，想要破这个局很难！
几乎没有一丝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