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变态小人!”
大喊声落下后,在看堂上男学子们的哄笑,和女学子们的捂眼尖叫声中,陆甲眼一闭心一横,脱光了衣衫抱在手中只掩住要害位置,逃也似的向外奔去陆甲的心理还很清楚,要约只限定的是一圈,并没有限定时间和速度,快一点结束就是快一点逃离这噩梦般的结果。
在陆甲奔出竞武场的那一刻,脱力的许年也靠在了惊喜而至的草原少年身侧,在赫连十九的搀扶下他自去场外静室调息,至于陆甲的那些狐朋狗友们,早就溜得没影了。
而在竞武场之外的卧龙大道上,书院百余年难得一见的场景就这样出现了,从竞武场向南直到书院门殿,再折返到最北端元一正殿,最终到竞武场结束,有个狼狈的裸男在狂奔。
其所到之处轰然声,尖叫声不绝于耳,如此喧闹的声音传遍卧龙大道,也传到了两侧的楼台上。
“三木教习,最近的学子们玩得好开啊!”在卧龙大道旁一处楼阁上,正靠窗端坐着三名黑袍教习,其中那衣衫上绣着刀剑的教习手握一盏清茶看着对桌教习略带三分调侃的一笑。
“哼,有辱斯文!”
被称为三木的黑袍教习衣角上有尺规纹绣,显然是出自天工馆,见到自己治下的学子如此丢脸,他的心情自然谈不上多好,不过随即他就看向一侧转开了话题,“倒是箜篌教习,今天怎么有空到这卧龙茶斋小坐?那个明阶小辈不值得你如此关注吧?”
“适逢其会。”
简单淡然的四个字,如此说话风格的正是甘露院沈箜篌。
“适逢其会?”
天工馆教习姜三木语气玩味,“适才我怎么见箜篌教习你是从竞武场三楼出来的?这如果是适逢其会,那未免有些牵强吧。”
“无聊。”衣襟一振,黑袍女教习漠然离席。
那少年没有吃亏,竟然还临场有所突破,不是破境、也不是用了激发潜能之术,倒像是深层顿悟了天赋神书。
有潜力可挖,难道这就是师傅看中他一个小辈的原因么?
只是这样一个明阶
无怪乎此刻行走在书院竹林间的箜篌教谕有这般想法,关于许年真实的位阶只有两人准确的知道,其一是冯副山长,其二是文韬阁教谕方安极,至于接许年至此的陈讲郎,只能说是见而不识,他并不知道其中那两个古拙的金文所代表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