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教谕读出了试题,随后又简单的嘱咐了一句,“调用真灵外放或者牵引元气施与其上,注意控制力度。”
对于鸟类许年两世为人从未深入接触过,顶多便是早上经过公园时驻足听一听那悦耳的鸟叫声,如今面对这能通人性可吐人言的鹦鹉,他不禁有些手足无措,这是真的不懂啊。
不过好在有万教谕的提醒,许年当下便依言伸手掐着手印以真灵调动起元气来。
“你是在挠痒痒么?”
“好没劲呀,一点力道都没有,早上没吃饭吗?”
真灵与元气甫一离体落下,便听到两声犀利的吐槽,在许年的眼中那两只鹦鹉正歪着脑袋注视着自己,那玩味的意思让他不由得面色一红,手下也忙乱起来。
“重了重了!”
“谋杀谋杀!”
不是太轻便是太重,在一阵手忙脚乱后,终于两只鹦鹉算是飞了起来,只是那样子很是不情不愿,连挥动翅膀也是敷衍至极。就这般跌跌撞撞的绕着帐篷一周后,两只鹦鹉重又落回原处。
“很是一般呢。”
“很是无趣呢。”
“去下一个吧。”万教谕并未表现出好或者坏的评论,在两只鹦鹉话音落下后,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第三张书案便是讲武堂的席位,秦川景秦教谕的身后主持武试的千仞讲郎看到许年时,善意的向他颔首示意。
“许年,武试时你使得是枪,我看你惯用的兵器也是铁枪,关于长枪你有何见解?直接说。”
在少年过来后,未及抽签边听秦教谕说道,这是要直接进入正题。
“晚辈拙见请先生品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