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醉、盈盈醉……
看着月光下抱着一只空酒坛,开心得嘻嘻笑着的那明媚双眸如同弯月般的小道姑,许年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他忽然笑了。
“盈盈,你且过来。”
“怎么了?年哥哥?咱可是说好的,就叫盈盈醉,不能变的。”
“都拉勾了,当然不能变,你先过来。”
听了许年的保证,小道姑这才放下心走了过来。
“说吧,什么事?”
许年认真且安静的看着小道姑的脸好久,直把小道姑看得不好意思,耳根不知是酒意还是羞意,但听少女嗔道:“许年,你好坏。”随即向后便闪身离开。
而许年这时才一跃起身哈哈笑道:“盈盈道长,我这有一首词送给这盈盈醉,你且品评一番。”
“奥?当真?”
“我何时骗过你?”
“哼,好,相信你了!”小道姑这才作罢,“你这可有笔墨,我给你去拿,你要记着要是做的不好可不成!”
“无需笔墨。”
许年抄起立在树边的长枪几步来到院旁的一处有些风化的石壁旁道:“当然是要上佳的辞章才能配得上这盈盈道长最喜欢的盈盈醉!”
言罢,但见距离石壁一丈开外的许年深吸一口气,聚力调息猛一运劲,铁枪一点寒芒先至如龙般刺到石壁上——原来他是要用铁枪做笔,削石为墨,山壁当纸,以此来题写这盈盈醉辞。
但听得“嗤嗤嗤嗤”几声,一个“水”字见露雏形,也亏得许年提前算计好的选的这是块风化石,要不然如此趁着酒兴耍帅,耍不成他就得当场出丑,但尧是如此,那石壁上的字迹也不深,只有浅浅的半寸不到的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