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女施主可是在看着檀越?”
“啊,大约是在看着嗯?和尚你看出来了?”
思维渐渐进入定式的许年刚要顺嘴说出心中所想,便反应了过来,不过这只言片语也已经足够弥苦小和尚确定心中猜测了。
“无意于干涉檀越所为,小僧只是想提醒檀越,若是所寻之人不在看台之中,而是在擂台之上当如何?若是所寻之人立于擂台之上却被檀越扫落台下该当如何?若是画中之人可见到檀越,但已然忘却又当如何?!”
咚!
一声木鱼锤敲击木榻的声音传出,此刻的弥苦小和尚一连数个该当如何问出,同时效那释门禅师所为当头棒喝。
“这、我”
许年心神大震之下睁开双目,口中之语顿顿无措。
“檀越鲁莽了南无大自在初音大菩萨。”释门修行讲究的自省顿悟,释门手段讲究的是点到即止,此刻的弥苦小和尚言罢之后长吟一声佛号,便复又缓缓闭上双目进入定境之中,不再开口。
烛火燃尽,只余夜色中的一缕袅袅青烟。
安静的石屋中陷入一片黑暗。
金乌初升,玉兔奔走,当昏黄的阳光再次洒落在石屋小院中之时,荒城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鼓声隆隆,城中的修行者们或从帐篷中醒来,或从客栈中下楼,或从石屋内走出,所有的人都涌向了荒城中央的那座古老沧桑的竞技场。
今天第一场有萧飞燕参加,而赵如意则是在上午的第二场,两女被分别划到了乙擂和丙擂,无论是出于同窗之谊还是仰赖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