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你怎么了?没事吧?”
张一鸣恍从梦中惊醒,入眼处是一张皱纹堆垒,满脸褶子的老脸,和梦中的光滑水嫩格格不入,张一鸣摇摇头,无限感慨道:
“唉,***,你老了!”
田万苍大惑不解,有些忿忿不平道:
“老朽才刚过花甲之年,在我四人中算是最小,你怎么会偏偏说老朽老了?”
张一鸣还未完全走出梦境,触景生情,不由想起唐朝文学家刘希夷的一首《代悲白头翁》中的几句诗词,不由慢慢吟道:
“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
此翁白头真可怜,伊昔红颜美少年。”
说完,径直离去,方向正是茅房之处,因为任谁下方有个“小帐篷”都不会装作若无其事……。
嗯,古人宽大的衣服还是有好处的!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三人的口中不住的吟诵着。
三个老者面面相觑,脸上皆露出震惊之色,放个屁的愣神功夫,竟然吟诵出如此佳句,太不可思议了,这,这,这……,这又作何解释?
唉,岁月催人老,看来自己三人是真的老了!
柳如渊算是知道了,整天在自己面前哭穷的某人,其实早已靠卖酒积累了万贯家财,于是心安理得的替某人收下“彩头”,随后来到三个正自发呆的老伙计近前,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