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那你大清早的去了哪里?可有证据?”
“咳咳,老爷我昨夜和张家堡的前任村长张一鸣老师彻夜长谈,探讨武学的奥义,畅谈人生的真谛,张老师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从不说谎,在张家堡有口皆碑,不信可以把张老师叫来当面对质。”
张一鸣鼓着黑眼圈来到房内,哈欠连天,看样子昨夜真的没睡好。
张一鸣和老张同志站在了统一战线上,脸不红气不喘的替老张同志作证,信誓旦旦的表示昨天一宿和老张在一起,共谋张家堡以后的大展大计。
郑婆子不由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了,难道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是幻觉?不过,这一切也太真实了,当时的酥麻之感记忆犹新,这种感觉是自己一直所期待的!
不过,郑婆子一口咬定自己没看错。
事情顿时陷入僵局。
张士贵冲张一鸣一使眼色,张一鸣微微颔首,随即正色道:
“我认为现在的关键不是去追究郑婆的诬陷之辞,也不是去证明老爷的清白之躯,而是下一步的解决之道?”
什么叫自己的诬陷之辞?郑婆子怎么听怎么别扭,这个小白脸怎么说话呢?郑婆子不由想起了一句话:小白脸子,没有好心眼子!
听到张一鸣所说,张氏的面色缓了缓:
“一鸣,你说吧?依你之见,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嗯,为今之计,有两个办法,一是让老爷把郑婆子娶进门,当个二房。二是赔银子补偿郑婶的精神损失。”
老张同志听得心花怒放,嘴都合不拢了,不住的点头,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张氏。
郑婆子的花猫脸也红了,瞥了张士贵一眼,低头扭捏着肥胖的身躯。
张氏拿出了主母的果断,一槌定音:
“好,那就按第二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