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去通禀,如果你喜欢被狗压在身下,大可以自己进来……。”
……
所以,当狼狈不堪的王雪姨出现在大厅之时,张一鸣看看王雪姨一身的狗毛,意味深长道:
“大姐,最近您的口味越来越重了啊?”
王雪姨丝毫不以为意,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狗毛,一边漫不经心道:
“小兄弟,口味重说明还能吃得下去,但大姐马上就要连饭都吃不上了,因为有人要把大姐那的花魁给抢走,你说,这不是把大姐往绝路上逼吗?”
“呵呵,大姐,车到山前必有路,世上哪有什么绝路?世上只有两条路,生和死,既然不是死路,那总有通融的余地,咱们都是明白人,就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既然有协议,那就要照章办事,一句话,大姐你把三万两银子的违约金补上,我二话不说,人,你大可带走!”
王雪姨看了张一鸣一眼,深深叹了口气:
“唉,大姐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经营青楼多年,论奸商,大姐只服小兄弟你!幸亏你不开青楼,否则,大姐早就关门大吉了!”
“承蒙大姐抬爱,愧不敢当,我也只是混口饭吃而已?”
“小兄弟,小娇挺好吧?”
张一鸣一愣,看来王雪姨虽然老了,但不是老糊涂,既然都挑明了,也就无需藏着掖着了。
“嗯,除了不敢出门外,挺好!”
王雪姨从怀中掏出一张写满字迹的纸,递给张一鸣。
张一鸣一愣,接过来,皱着眉头看了半天,然后喊了一声:
“晓峰!”
“公子,何事?”
“啊,这个,我最近眼神不太好,你帮我念念?”
念完以后,张一鸣才知道原来这是一张卖身契,小娇的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