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何凝香开始“对牛弹琴”,就像一个开巡回演唱会的巨星,将自己所有的曲目全都排着个的演奏了一遍,然后再来一遍……。
大厅内的一帮龟爪子和青楼女子听得哈欠连天,昏昏欲睡,这特么的是嫖娼还是听曲?怎么没完了?
李建成也不着急,也不喝止,就这么静静的听着,自斟自饮,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一曲又一曲,何凝香口干舌燥,感觉手指头都快抽筋了,原来,抚琴唱曲也是个体力活!
李建成突然道:
“何姑娘,如果李某没听错的话,你这首《但愿人长久》已经是第三遍了吧?不知何姑娘打算演奏几遍方才罢休?”
何凝香停止了抚琴,悄悄的甩着纤纤玉手,面色尴尬道:
“啊,是吗?李公子真是好记性,不过这首《但愿人长久》确实很受欢迎,如果李公子爱听,吟唱一百遍又如何?李公子不用担心奴家吃不消,呵呵……。”
李建成又饮了一杯,面色已经泛红,拿捏着手中的酒樽,讥诮道:
“何姑娘,大家都是聪明人,就不用卖关子了,你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吧?”
何凝香的娇躯一滞。
李建成欣赏着手中的酒樽,自顾自道:
“如果李某猜的不错的话,何姑娘是在等人吧?那个人是不是叫张一鸣,是个下贱的厨子,教过几天书,当过几天村长,现在名义上是开酒楼,暗地里就不知道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何凝香俏脸煞白。
对于何凝香脸上的变化,李建成很满意。
“何姑娘,有句话叫‘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争’,说到底,张一鸣是个平头百姓,手里有俩糟钱,但和本公子比,他连个屁都不是,本公子动动手指头就可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宣布破灭,何凝香的心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