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靳歌的功劳?
想到这,裴凌深对洛靳歌的欣赏好感更多了不少。
但同时心情也有一些疑惑。
不管是谁的功劳,为什么不早说?
是在防备着谁吗?
裴凌深双手怀抱着。
他无意间侧过头瞥向唐以烈。
只见他低着头,看不到脸上任何表情。
“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裴凌深抬手探去,结果下一秒,他的手便被反抓,往后折去。
手立马脱臼了!
裴凌深倒吸了一口气。
疼得他连忙呼喊:“疼,你快放手,我往日里和你也没什么仇什么怨的吧,别下这么重的手。”
虽说喊着疼,但裴凌深却觉得唐以烈刚似乎变了一个人。
回想起唐以烈刚敏捷的动作,那种警戒心……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