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军火的事儿,已经有些眉目了,对方要价不低,必须用黄金支付或者美元支付。”陆希言约了胡蕴之在法国公园见面。
长椅之上,陆希言是一位成功优雅的绅士,手里拿着一本期刊,而胡蕴之这伪装成一位清洁工。
这种接头的方式倒是跟当初谭四跟他在震旦大学见面有异曲同工之妙,安全而且不容易被人发现。
“多少?”
“金条五百根。”陆希言顿了一下,“或者20万美金。”
“狮子大开口呀,就算有一个团的装备,那也是几年前的了,值这么多吗?”胡蕴之咂舌道。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只要开价了,都是好谈的。”陆希言道,“这个价格至少要压下一半儿。”
“你的心理价位是多少?”
“八万美元左右。”陆希言道,“如果对方提供的都是优良的德械的话,这个价钱也是合理的。”
“我知道了,钱的事儿,我们共同想办法。”胡蕴之点了点头,如果能够把价格压到八万美元的话,这个还是值得做的。
“军火搞到手了,得找一个安全的渠道运出去,走水路还是陆路?”陆希言问道。
“日本人封锁了长江,江面上都是他们的军舰和巡逻的炮艇,走水路的话,危险性不小。”胡蕴之道。
“陆路的风险更大,这批军火数量大,没有汽车不行,汽车的目标太大了,一旦被发现,根本无法摆脱追击,相比而言,水路更为安全一些。”陆希言道,“长江我们走不了,我们可以走内河航道嘛。”
“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胡蕴之激动道。
“你是思维局限了。”陆希言起身道,“我得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知道了,啰嗦。”
……
“先生,刚刚四哥来电话,说邹淮要见您,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当面跟您说。”闫磊开车来接陆希言。
“那就今晚吧,我抽空见他一面。”陆希言吩咐一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