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照旧,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那好吧,我就试试看。”陆希言点了点头。
“听说你跟蒙特合伙开了一家药品进出口公司?”
“是有这么一回事,蒙特说有药品进口渠道,我家原来又是开药厂的,也兼做药品销售,这不是日本人进了上海,工厂和药店都让日本人给炸没了,我回来后,就把工人都遣散了,现在,手头有些宽裕了,就想着能不能再重拾家业。”既然唐锦问起这个事儿,他自然不会刻意隐瞒了。
“药品的确是一个挣钱的买卖,自从开战以来,国内药品奇缺,价格飞涨,这门生意若是做好了,那是日进斗金呀。”唐锦羡慕道。
“唐兄要是不嫌我这庙小,也过来参一股?”陆希言听得出来,唐锦心动了。
“陆老弟愿意让我参股?”唐锦有些惊讶。
“当然,有你这位法租界最年轻的华探长做后台,我们的生意岂不是更好做?”陆希言呵呵一笑。
“还是算了,我又不懂这一行,就不搅和了,不过你们需要帮忙的话,直接跟我说,公董局上层方面我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唐锦道。
“唐兄真不打算入股?”
“咱们之间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我反而更好为你说话,药品生意,利润虽然高,但风险也高,我就不掺和了,我还不差这份儿钱。”唐锦摇了摇头。
陆希言也不勉强,如果唐锦真的要入股的话,那他还真没办法拒绝,就是蒙特那边需要解释一下了。
大不了他让出一部分股份来。
至于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猜不到了,
“来,再走一个,你跟孟小姐打算什么时候完婚,你们都到了结婚的年龄了,早点儿把家成了,也好安心下来忙事业?”
“我还在守孝期呢,我们老家的规矩,守孝期不能够办喜事儿的,那是对先人的大不敬。”陆希言解释道。
“对,对,应该的,应该的,哥哥我说错话了,自罚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