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们在法租界一向当局关系良好,虽然我们属于见不得光的,但也明白这个道理,在法租界做事儿,那不是跟法租界当局对着干吗?”谭四道,“这么愚蠢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做?”
“法租界虽然也限制抗日活动,但起码不会像日本人那样对待我们,而且租界内,日军不能擅入,这变相的也是我们一层保护伞。”钟原说道。
“没错,这一定绝不是我们的人干的!”鲁达也附和一声。
“报纸上不是说法捕房掌握了重要的人证了吗?是谁出卖了六哥?”
“对,到底是谁出卖了六哥!”
“刘魁,是不是你,平时你就跟六哥关系不睦……”
“放尼玛的罗圈儿屁,老子要是出卖六哥,还能站在这里?”那叫刘魁的当即就拍桌子吵了起来。
……
“都给我闭嘴,你们是不是想气着军师?”谭四站起来,一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眼神阴冷的扫过所有人。
“出卖老六的不是我们自己弟兄,是军统的人。”
“军统,早就在这帮王八蛋不是东西……”
“四哥,是谁,鲁达亲手我剁了他的卵蛋,扔进黄浦江喂鱼!”鲁达双目赤红,眼若铜铃道。
“鲁达,坐下!”陆希言开口了,声音虽然不大,但透着一丝不容置疑。
“军师……”
“坐下!”陆希言声音高了三分。
鲁达悻悻一声,乖乖的坐了下来,所有人也都闭上了嘴巴,会议室内,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我有没有定过规矩,开会需要遵守那些纪律?”陆希言缓缓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