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想要上前搭话,自然要找一个借口。
“陆博士,你好,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可我不知道厕所在什么地方?”曹斌忙回应了一句。
“是这样,你出去之后往右拐……”陆希言也是震旦大学的聘用教授,医学院给了他一间办公室。
当然了,这间办公室他除了来学校上课的时候会用一下,大部分钥匙都在孟繁星手里。
孟繁星不住校,如果是上午、下午连着有课的时候,这间办公室就留给她午休,这在学院里也不是秘密。
办公室的钥匙有三把,孟繁星和他都有一把,还有一把在助理成诚的手里,成诚是他的全职助理,不管是在医院还是在学院,他算是一个兼了两份助理工作。
就在刚才说话的时候,陆希言把办公室的钥匙偷偷给了曹斌,在学校里,也就是他的办公室说话比较安全了。
“怎么回事,老曹,你脸色这么差,出什么事儿了?”曹斌离去后,陆希言也随后跟了过去。
“陆副组,戒指不见了。”曹斌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明明吊在自己脖子下面的戒指,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没了。
“戒指,什么戒指?”
“就是那个接头信物,陆副组,您不会把这个给忘了?”
“哦,什么,接头信物让你给弄丢了,你怎么回事儿,这东西要是丢了,让我们怎么找到接头人,还有,怎么向上头交代?”
“陆副组,现在怎么办,要是让组长和上头知道了,我把戒指弄丢了,就麻烦了。”曹斌着急道。
“你别着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你发现戒指是什么时候丢的,还有,丢戒指之前有没有跟什么人肢体接触,以及特别的事情?”陆希言提醒道。
“肢体接触,还有特别的事情……”曹斌闭上眼睛,开始从自己发现戒指丢失往前回忆。
“我进学校的时候,戒指还在,在医学院的小礼堂前,我还伸手摸了一下,那个时候戒指应该还在的,然后,我在小礼堂门前的台阶上碰到了闫磊,还跟他说了两句话,还有一个问路的女记者,对了,我跟闫磊说话的时候,有人从后背拍了我一下肩膀,喊了我一声‘老宋’,等我扭头过来的时候,他惊愕了一下,说了一声,‘不好意思,认错人了’就径直走开了,然后,我跟闫磊分开,进了小礼堂,然后没多我一直在拍照,等演讲中场休息的时候,我才发现戒指不见了。”曹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