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咱们自己的事情,跟他说什么?”黄三哼哼一声,他是看唐锦很不顺眼的,不过碍于是盟友的关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还是暂时不要跟他说了。”郭汉杰思考了一下,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丁鹏飞微微点了点头。
这事儿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四个人分头行动。
……
宝丽汽车行,地下室。
“没吃饭呀,用点儿力……”
洗完澡,那樊良还让丁槐给他捏脚捶背,还伺候他抽大烟,这家伙也是一个老烟鬼,这些年折腾的那些钱都买烟土了。
“轻点儿,你想弄死我呀?”
“是,樊哥……”丁槐唯唯诺诺一声,对樊良的畏惧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了,就算偶尔冒出一丝反抗的想法,也让樊良那凶狠的目光给瞪灭了。
吸食了大烟,樊良感觉自己飘飘欲仙,很快就鼾声雷动。
丁槐松了一口气,每晚等樊良睡着之后,他才能稍微的放松一下精神,不过,明天一早还的给樊良买早餐,还有伺候他洗漱,稍微晚了,喝斥两句都是轻的,虽然能吃一口饱饭,可是这日子比乡下财主家的长工还要苦三分。
陆希言虽然看不见,但耳朵能听见,这丁槐只怕在吴四宝的手下活的连一只狗都不如,太卑微了。
卑微的如同一只蚂蚁,随时都可能被踩死,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这是什么造成的?
是他自己生来就不知道反抗吗?不完全是,骨子里有自卑的原因,更多的是民智未开,生存的压力,以及尚武的勇气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