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事儿,老鬼让我问你能不能做?”老马直接岔开这个话题,问道,“江北支队有一位首长过去负过伤,脑袋里有几块弹片,这工作压力大的时候,就疼的厉害,就问你,有没有办法?”
“脑袋里的弹片,当初救治的时候没取出来吗?”陆希言并不吃惊,脑袋里钻进弹片活着的人不在少数,有些人更是终身带这弹片活着,但这也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谁也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爆炸。
“受伤的时候,条件有限,再说随军的大夫也没有那个本事给人开颅,这不是听说你有这个本事,辗转求过来了。”老马问道。
“他知道我的身份吗?”
“不,不知道,就是拖老鬼打听一下,如果能行,他们会安排人通过别的渠道进上海,然后再找你诊治。”老马解释道。
“我需要他既往的病史,还有脑部扫描的x光片,最好是近期或者近半年的,然后才能判断是否可以考虑开颅取出里面的弹片。”陆希言想了一下道。
“好,我会跟老鬼说的。”
……
闸北警察局看守所。
“郭飞,出来!”
“叫我?”郭飞惊讶的站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对,就是你。”
“飞哥……”
“没事,我们没做亏心事,也没犯法,他们不会把我们怎样的,不就是过堂嘛,又不是第一次了。”郭飞安慰跟他一起被抓进来的车行的兄弟道。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莫非你还想在这班房里过年?”狱警猛的将郭飞往前一推,“走快点儿。”
“什么意思,老总?”
“你小子运气好,有人愿意给你作保,你可以从这里出去了。”狱警冲他嘿嘿一笑,解释道。
“有人给我作保,我被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