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星全程旁观,他在想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没空理这两个人。
刘合没哭,没生气,脸上只有惊讶,混合着其他情绪,要笑不笑的,异常古怪。
他坐起来问:“爸——”
“不要叫我爸!以后你别住家里,滚出去创你的业吧!废物!”刘约翰对着墙说,手里还捏着雪茄。
“不是,爸。你怎么——”刘合下了躺椅,走到刘约翰身后,又停下来,看着老爸的背,“你怎么知道洗不好洗,插进去又紧,金属壳太冰的?”
刘约翰手抖了一下,夹起雪茄深吸一口,是啊,他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还不是给这废物儿子试用产品,结果一进去就——
唉,不提了。
沉默,只有沉默。
刘约翰对着墙抽雪茄,一口又一口。
刘合却流泪了。这次老爸的一巴掌算是轻的,可却打进他心里。
原来之前他的怀疑都是对的。
刘合抹了把脸,擦掉眼泪,说:“爸,把雪茄还我吧,很贵的。”
刘约翰说:“好哒。”把雪茄还回去,脸还冲着墙。
刘合接过雪茄,拿雪茄剪裁了,放回雪茄盒,又走到刘约翰身后,抱住刘约翰。
刘约翰觉得背上湿湿的,吃了一惊,废物儿子要造反?还想来个背摔?
他正要降低重心,坐在地上,破开儿子这记背摔,再压住刘合,来个十字固定,好好教训他一下。
刘合说:“爸,你是根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