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直播总部。
“又看哪个帅哥直播呢？”
马原手中端着一杯水，笑着走到自己工位上，冲着身边的女同事问道。
“凡皇算吗？”
女运营转过头一笑。
“他？”
马原赶紧摇摇头，端起水杯，语气有点酸酸的，“得了吧，他也就长得一般，跟普通人差不多。”
“这不就得了。”
女运营说完，重新把视线转移到电脑屏幕上。
“那你还看。”
对方就不解了。
学技术？得了吧，他的段位都是黄金二，而且张凡的直播，他不是没看过，前天还特地看了一晚上，结果躺与混轮回不止，所以昨天他干脆不看了，辣眼睛的说。
“正因为他菜才要看啊。”
女运营笑眯眯道:“他如果不菜的话，怎么输啊？”
“你这想法...”马原一脸古怪。
“咯咯咯，你不知道，这个凡皇说了，输一把送一部芒果十，你刚才没看见，桌子旁边，堆得满满的，都是崭新的手机，我还特地数了一下，整整50部，足足50万啊！”
“啊？”
男子一口水差点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