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哪有收敛,蛮族和我们中原人不同,他们没有国与国这个概念,人心很齐,拖家带口包围河府,不放人就不走。”
“那就别抓那些村民,直接把出主意的巫师抓起来。”
“还是那句话!这里不是中原,巫师在蛮夷中的威望相当高,谁敢动巫师,就是与全体肃慎国蛮夷为敌,骤时河某……很可能难保太守之位,这一年多来村民一填路,我这肃慎国太守就得出兵,吃饭的嘴倒是抓了不少,但最后,还是得放……”
“如果真有邪门之物,镇某必然全力相助!”看着眼前这位倒霉透顶的河太守,镇必武还是有帮忙之意的,虽然这很有可能是对方装的。
“必有邪物!二十里铺共三百来人,一年死三十余口,很不对劲、”河了貂见镇必武答应帮忙,顿时喜上眉梢。
“那个巫师呢?他就没做什么吗?”
“他去驱了邪,还在路旁搭了个棚子,从死人开始就住在那里,现已经住一年多。”
镇必武听闻眉头一紧,巫族中有许多修道者,河了貂所说的这位巫师信念如此坚定,也有几分高人的架势,如果真的连得道高人都处理不了的话,自己去了也未必能有成就,看来先前的话有些过于自大自满。
攀谈片刻,河了貂将镇必武送回客栈,约好明日行程,便驾车回府。
回到客栈,炎兵大多都已睡着,只有勾和黑疯狼还在说着夜话,镇必武与其闲扯几句便睡去。
第二日天还未亮,河了貂便于客栈外等候多时,拉着镇必武吃完早点,就与几位肃慎国兵将赶赴二十里铺。
因为此行凶险,炎兵皆未跟随,其中包括黑疯狼在内。
北行二十几里,镇必武便见到河了貂所说的二十里铺。
村子不大,三面环山,村口南北走向修着一条土路……
“那个巫师就在那里!”走下马车,河了貂手指道路通向村庄的岔路口。
镇必武定眼一看,果然有一个身穿黑色野兽服饰的巫师,坐在一处简陋的棚子里,闭目养神。
“下面……的确有什么东西!”河了貂手指巫师的这数秒内,镇必武聚气双眼,果然在土路下方发现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