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挥挥手,屏退丫鬟,扭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一脸冷酷的说道:“严大头,你那5000钱的烟钱,是不是该还了?”
“四爷,四爷你听我说!”
被称为严大头的男人跪在地上,朝李四爬去,却被身后的两名帮众牢牢按住:“四爷,你在宽限我几天,就三天,三天行不行,三天后我一定还你。”
李四的双眼中透露着一股冷酷与狡诈,就像草原上的野狼:“三天之后又三天、三天之后又三天、本来你是我们烟馆的老顾客,我也不是不能宽限几天,不过5000钱实在太多,你先把你的米铺抵押了吧!”
“米铺?米铺不行啊!那是我爸传给我的店铺,不能抵押,四爷,你再宽限我三天,三天之后我绝对还给你。”
李四对这一套先通过毒品或者赌博套牢对方,接着侵吞对方产业的路数早已经熟门熟路,又怎么可能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
只见他使个眼色,一名帮众拿来一份契约,压着严大头画押,严大头自然不从,拼死挣扎:“四爷,你这是不讲江湖规矩,你们先用大烟引我入套,我就认栽了,现在怎么连我的祖产都要顺走?这不符合江湖道义。”
李四看着严大头,一步步走向对方:“江湖道义?这个天下,拳头大就是道义。”只见他飞起一脚,直接把严大头踹飞两米多远,对方猛的吐出一口鲜血便晕死过去。
李四冷冷说道:“画押!”
两名帮众将严大头的左手按在契约上,见昏死的严大头被拖走,一名帮众走上来,满脸堆笑的将契约递给李四:“四爷,严家的米铺可是个好位置,帮主知道后一定高兴。”
李四随意点点头,问道:“浩然武馆那边怎么样了?”
“我们按照四爷你的吩咐,堵住了那些学员,现在浩然武馆只剩下蒋氏父女,我们的人一直盯着,他们这几天一直在联系城里的其他几家武馆。”
“哼!垂死挣扎,再等七天的时间,我就让整个新陆港的人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新陆第一。”
李四手下立马抓住机会拍马屁道:“四爷的功夫,那蒋老头自然不可能是对手,就怕他们找机会逃跑。”
就在这时,李四耳朵突然动了动,他立刻转过头去看向院子的墙角,一个人影正从墙角的阴影中缓缓走出。
“谁?”
那是一名身高八尺的壮汉,浑身上下都包裹在一件黑色大衣中,只有头部露出来,昏暗的光线下,隐隐约约能够看到,是一个如同乡下农民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