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忠厚被衙役熟练的堵住嘴,拖去了衙门。
不论是不是法海生母亲戚,先打一顿再说。签了卖身契的妾,哪能和主子家的公子攀亲戚。没这条规矩。
法海难得和夸岱如此亲近,往年夸岱虽没有欺负他,却也冷眼旁观鄂伦岱对他恶言恶语。
果不其然,走远几步后,夸岱松开法海的袖子。
“不论那人是什么来头,都和你没有关系。”夸岱神情严肃的对法海道。
法海温文尔雅笑道:“多谢三弟出手相助。我知道规矩的,不会拖家里后腿。等回去问趟阿玛,便知那人是谁。如若真是有困难,接济他点银两就是,多的给不了。”
夸岱冷哼一声,瞧不上法海的善心:“这样的泼皮流氓,沾上了就脱不得。你愿意如何便如何,别连累了妹妹和太子的名声就成。得亏大哥不在京里,若不然那人命当场得送了。”
法海手指颤了颤,他明白夸岱给他面子,没把话说完。
如果鄂伦岱在京里,依着他的暴烈脾气,除了打死田忠厚,还能把法海打个半死。
举人又如何,还不是佟家的庶子。
单这一个“庶”字,在嫡子面前一辈子别想抬起头。
“三弟及时过来,是顺路吗?”法海抿了抿唇,咽下口中苦涩,对夸岱温和笑道。
他脾气这样好,夸岱也不好发作。总归法海是无辜的,他拎的清。
“得贵人指点。”提起这,夸岱眉目含笑,心情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