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厢房面积与左厢房相同,也有四十方米,但中间多了一道木墙,把它一分为二。
这两间小厢房中,一间原是玲子的卧室,一间是弟弟妹妹俩人的卧室。
玲子出去打工后,弟弟、妹妹就各睡一间了。
堂屋的后面,隔着正墙有一道门,跨过去后,左边是猪栏、鸡栏和牛栏三合一的牲畜饲养圈。
饲养圈外还堆了不少柴火。
在饲养圈的对面,也就是从堂屋过来后的右边,有一个五平方大小的厨房间。
厨房里有灶台、大水缸、扁担、水桶和家具。
不用说,那里是农村人家炒菜、做饭和堆放杂七杂八东西的地方。
很久没回家了,自打进了家门,玲子就感情复杂地打量着这个熟悉而又略感陌生的家:
靠堂屋后墙摆放的那张八仙桌,不知用过多少年了,木料已经发黑。
围桌子四边摆放的四张长条凳,也象八仙桌一样,木料开始发黑了。
堂屋四面的木板墙和通往厨房间、两侧厢房的门框和门板,也都是颜色发黑的旧木料;
还有堂屋右墙边摆放的那张没上过油漆的旧木柜,连柜子腿都有些倾斜了。
最后,玲子的目光落在了旧木柜上摆放的电视机上。
那是一台上世纪八十年代生产的黑白电视机,至今最少有三十多年“机龄”了,而且早就不能收看电视了。
可是,父母亲居然还舍不得扔掉!
唉,穷苦人家,拿废物都当宝哇!
看着寒酸的家境,玲子心里生起了一种幽幽的凄楚和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