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
大概是为了在丽萍面前表示对她父亲的尊重,梦都转向郝敏说,
“郝敏,你来说个喝酒的段子,如果说完后大家笑了,张伯伯就把杯里的酒干了;如果你说的段子大家不笑,你就替张伯伯把这杯酒干掉!张伯伯,你看这样行吗?”
“哦、这——行吧?”
张学儒不知郝敏会说什么样的段子,也不知道听完段子后,自己会不会笑,便不置可否地含糊其辞。
“好,既然梦都下达最高指示了,那我就说个喝酒的段子。”
郝敏闭上眼睛,稍微想了片刻,轻轻清了下嗓子,煞有介事地说:
“现在,我给张伯伯念一段‘论吃酒战’。”
“哎,不对!郝敏,你刚才说什么?‘论吃酒战’?应该是《论持久战》吧?坚持的‘持’,长久的‘久’,那是抗战时期的一篇著名文章。”
张学儒以为郝敏说错了,马上对他进行纠正。
“张伯伯,我说的不是《论持久战》,确实是‘论吃酒战’!吃饭的‘吃’,喝酒的‘酒’。现在,我们不是在吃酒吗?”
郝敏带些俏皮地朝张学儒点了点。
“喔,对对,我们是在吃酒。”
张学儒不明就里,蒙蒙地点了点头。
“请听好,‘论吃酒战’,”
郝敏又清了清嗓门,一本正经地朗诵起来:
“酒啊,装在瓶子里象水,喝到肚子里闹鬼,说起话来走嘴,走起路来闪腿,半夜起来找水,早上起来后悔,中午端起了酒杯,心里还是挺美!”
“哈哈哈哈!小郝,你可真会说笑话。”
郝敏的话音刚落,张学儒就被他逗乐了。
“好,梦都,怎么样?张伯伯已经笑了,该他干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