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伯,现在,请允许我单独敬你一杯好吗?”
“哎呀,小、小郝,郝敏,你太客气了!张伯伯我、我真的是不胜酒力呀!”
张学儒两杯酒下肚后,胃口感觉非常不错。只因为过去从没喝过茅台,不知道这酒后劲如何,为了不至于酒后失控,他努力克制着酒瘾向郝敏摆手,表示不能再干杯了。
“张伯伯,你是我们的父辈,也是久经酒场的长辈。看得出,你的酒量比我和梦都大得多。一顿喝个半斤八两的不成问题。丽萍,我说得对不?”
为了活跃氛围,也为了不冷落跳水冠军,郝敏在对张学儒劝酒时,突然把话锋转向丽萍,似乎想要丽萍为他说的话做旁证。
“我、我不知道。”
丽萍赶紧摇头,表示不参与他们之间的酒场战斗。
“这样吧,张伯伯,还是按酒桌的规矩,先干为敬。我就先干了!”
郝敏说完,将酒杯往嘴唇一碰,杯中酒“嘶”的一声进了肚皮。
“哇,郝敏,你可真是好酒量啊!张伯伯喝不过你。我、我喝一半好吗?”
张学儒见郝敏热情地坚持敬酒,便打着折扣征求他的意见。
“嗳,不行不行!我的酒都干了,张伯伯,你如果不干,我这酒杯没法加酒啦!”
郝敏说着,将自己的酒杯底朝天举给张学儒看。
张学儒见他不依不饶,想想不能太固执了,便端起酒杯说:
“这样吧,郝敏,我干了这杯后,下面不再干了。”
“张伯伯,你先喝吧!喝完这杯酒,我们再说下面的事。”
郝敏双手握着自己的酒杯举在张学儒跟前。
“不、不是,我们、一定要先说好。我是真的不能干了!第一次上你家来,就让你们破费,特意请我和丽萍吃饭,而且喝这么高档的酒!我、我不能在桌上喝倒、不能现场直播呀!”
张学儒还在谢绝郝敏的劝酒。
“哎呀,张伯伯,你再不喝,我只好打的到你身边来敬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