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儿仔细打量了苻溱微一番,打趣道:“外祖母和舅母表嫂们提起姐姐都是赞不绝口,说阿篌被你管得服服帖帖的,有没有这回事?”
苻溱微俏脸微红,轻啐了一声:“都说孪生子心意相通,你自个儿的亲兄弟是什么样子的你会不知晓?
我倒是想把他管得服服帖帖,可我管得了么?!”
凤凰儿掩口笑道:“这可不一定,都说一物降一物,我们家的篌哥儿就服姐姐管。”
苻溱微轻轻拧了她一把:“才不和你扯这些,我离京不过一年,盛姐姐和小晞姐姐都做了母亲,你快给我说说两个小外甥都是什么样子。
还有笑笑,我走的时候她连路都走不稳,如今居然都做姐姐了!你家的小弟阿篪长得像阮姨还是阮姨父?
还有……”
张嘴就是一连串的问题,向来伶牙俐齿的凤凰儿都不知道应该先回答哪一个。
这一聊就是近一个时辰,苻溱微差人去附近酒楼叫了一桌上等席面。
赵重熙好奇道:“那一年出使燕国我便是住在这会同馆。我记得这里的厨子菜做得是很不错的,你为何还要让酒楼送餐?”
苻溱微道:“这里的厨子菜做得不错,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你当如今的燕国还和从前一样么?那厨子也不知是打哪儿寻来的,做的饭简直比军中的大锅饭还要难吃。
不信你们去问问成国公,除了初到这里那一,他哪一不是吃酒楼?
你们二位远道而来,我虽不是此间主人,也该摆酒席替你们接风。”
苻溱微说的那家酒楼距离会同馆非常近。
不到半个时辰,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酒菜已经摆好。
饭后赵重熙和凤凰儿正打算告辞,就见司徒恽边的小厮石头在屋外回话:“小的个给圣上、娘娘、苻将军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