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郑霜低声应了一句。
“地下操作？经纪人、公司、爹妈都不知道？”
“嗯。”
“厉害，工作做得不错。”
郑霜怔了怔，手指交叠，说道：“我这是第一次谈恋爱，以前爸妈看得紧，小时候又把我从东北扔到川中去学舞，后来……”
“打住，打住。”韩斐忙挥手打断了霜妹子的倾诉，他可不是午夜电台知心主持人这一款的，赶紧回道：“别想那么多，你年纪到了，想谈恋爱就谈呗。”
“可是我从来都没谈过恋爱，我挺担心的。”
“谁也不是天生就会走路，学呗。”
说起恋爱经验，韩斐压根就没比霜妹子强到哪里去，不过他回忆了一下，这妹子好像有点极端来着，又试探着问了一句：“对了，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如果你失恋了，千万别想不开啊。”
“为什么会这么问啊？”霜妹子有些诧异。
韩斐撇了撇嘴，随口胡诌道：“没什么，我随口一说，主要是怕你年纪小，万一受不住失恋的打击就寻死觅活的，我妹妹可喜欢楚雨荨了，我怕她再也见不到那个开朗的楚雨荨了。”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有，这变化有如何，韩斐，韩斐你人呢，赶紧上来，我要和你合唱。”
楼上忽然又传来一阵声音，韩斐赶忙探出一个身子，扯着嗓子喊道：“喊个毛啊，等会儿就来！”
郑霜言辞不清，稍有些动容，道：“斐哥，我，呃，谢谢你啊。”
“这有什么好谢的，作为同学，这是四年里最后一次忠告了，应当应分的。”韩斐回道。
霜妹子攥了攥衣服下摆，又抬眼望了韩斐一眼，眼神里闪烁着歉意，愣了几秒才说道：“其实我挺对不住你的，你解约的那一阵我经纪人下了封口令，不让我帮你说话，我很惭愧，斐哥。”
“别，千万别这么想。”韩斐挥手打断她的话，他从来不奢求以圣人的标准要求别人，本分与情分他看得很明白，他道：“你才多少分量，好好在公司发展就是了，那时候你也帮不上什么忙，你有这份心意就成了，我现在不是也成功解约了么。”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不必介怀，我先上去了，他们还等着我唱歌呢。”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