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坐在轨道车上还在跟着马匹往前拍,监控器后面,副导演范鲁生喊了声停。
“吁。”
“吁。”
“哎,我的马,我的马怎么不停啊。”
滚滚烟尘里,四匹马被缰绳勒得上嘴唇都掀了起来,第五匹吃了药似的不听使唤,尥起蹄子撒着欢往前跑。
“艹,快上去帮忙。”
“管马的师傅快去追呀。”
按理说这种拍戏的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一般不会不听使唤,也不知道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
啪。
马上那人没抓稳缰绳,一下子就被颠落马下,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后侧翻着打了几个滚。
“快,快去看看人怎么样了。”
一时间剧组一片混乱,管马的师傅去追马了,道具组乌泱围到摔倒的那哥们儿身边去。
“昭宏,你怎么样了?还能动吗?”
“嘶,别碰我。”演稷公子的这位小年轻脸已经皱成一团了,牙关紧咬,表情十分痛苦。
“哪儿痛?”
稷公子痛得呼吸都急促了,哼唧道:“左手,左腿,特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