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教教主道:“我们也一直在打听左教的下落,老夫在和二王子汇合之后,便明显的觉察到有人在跟踪我们,现在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大祭司的人马,还是左教教主的人马。恐怕此刻他们也已经潜入京城,就是不知道藏身何处!”
赵远心里想了想,道:“我现在想的便是若是大祭司的人马此刻也在京城,而那个几乎从来不露面的左教教主的人马也在京城,他们是敌人还是朋友!”
右教教主沉默了片刻,道:“老夫以为,敌人不知道是不是,朋友一定算不上!大祭司一直想要掌控整个梵天教,只不过他没想到的便是梵天教分为左教和右教,左教教主居然是个傀儡!若是他知道的话,估计也就不会花如下的力气和你一较高低,而是先找出左教教主才对!”
赵远低吟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壤外需先安内!”
右教教主低声念了一句,道:“这话形容得比较贴切,也正是这个意思。”
赵远道:“我们中原有句古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对于一心想掌握梵天教教主权势的大祭司而言,他来京城的目的在下以为他想的趁机找到左教教主的才是首要目的,而刺杀二王子和教主您才是他的次要目标,另外,大祭司估计和你朝朝廷之中的大臣联系应该很少,他的目的和左教教主的目的有着明显的区别!”
二王子终于找到机会插嘴,道:“朝廷之中本王也调查过,大祭司也就紧紧和几个无关紧要之人关系密切,这些人在左教教主那一团根本算不上什么小角色,否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侍奉的一直都是傀儡?”
赵远点头道:“这就是关键所在,在下之所以说有区别,那是左教教主在中原收纳那些中原武林败类,扰乱中原武林,根本的原因是为了动我朝民间根基,然后为以后吐蕃攻打我朝做准备,正因为如此,他也能得到贵朝不少的权贵支持。但是大祭司不一样,他并不知道左教教主的计划,在他以为杀死了教主之后,他想要的就是把梵天教的内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之所以不断的找我的麻烦,那就是想给整个梵天教找个公共的敌人而已,若能把我除掉,他就可以树立自己威信,帮助他掌握梵天教的而已。说穿了,或许他对于吐蕃入侵我朝根本就没丝毫兴趣,就是比较迷恋权力而已。若真是存在左教和右教,在下以为,一个隐藏起来,一心想要挑拨两国交战的左教教主比起一个仅仅只相当左教教主的人而言,危险更多!”
右教教主和二王子仔细品味赵远的话,好一会,这才道:“你的意思是?”
赵远道:“也正如二位所想的那样,只要大祭司这个左教教主不干涉朝政,你就让他当个左教教主又如何?而且还可以利用他手里的力量来对付那个真正的左教教主。”
二王子道:“他们一直和你们势如水火,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毕竟之前双方打得难分难解,也让大祭司折损了不少人马,现在听着口气若是和解,他怎么可能愿意?
赵远笑道:“这时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大祭司追寻无非就是全权势而已,而等他得到自己所想要的权势的时候,他才会发现原来之前的那些争斗完全就没任何的意义可言!当然,要给他这个权势,在下做不到,唯一能做到的也只有二位而言,以梵天教在中原武林的所作所为,朝廷能不追究他们已经是格外开恩,已经是朝廷的底线所在!”
右教教主呵呵一笑,道:“杨少侠那是打算祸水东引啊!”
赵远正色道:“这梵天教本来就是贵国的国教,我也不过是想他认祖归宗而已,怎么叫祸水东引,而且要是教主觉得他是祸水的话,等他们全部浮出水面之后,在除去这祸水不就对了?”
敌人若是隐藏,把他们找出来很难,可敌人若是浮出水面,暴露于太阳之下,到时候要除掉他们岂不是很容易?
钓鱼需要诱饵,要吊大祭司这条鱼同样也需要诱饵,这诱饵便是权利!
右教教主道:“即便如少侠所言,现在都尚不知道大祭司是否来到了京城,又怎么可能和他见面?”
赵远道:“前几天有人找过我们,但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尚不可知,不过倒是可以试试。”
赵远想到的便是那个神秘男子,暂时就不知道他什么来历,现在也只有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