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跟着走到了狂刀旁边,听他们的对话。
雪遥夏问:“狂刀老师,你从这幅画看出点什么来了吗?”
她下意识就觉得,狂刀跟刚才那个秃头男一样,大概只会关注画里的鸽子肥不肥。
岂料,狂刀却指着画像说:“你刚才不是讲过,这里的画大多透出一股眷恋之情吗?这一幅似乎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雪遥夏没想到狂刀居然也能看出画像中的感情来。
刮目相看了。
狂刀神秘的笑笑:“若是他仍眷恋着画中女子,定会每一笔都画得认真细致,但这幅却是画得有点随便了。”
“是吗?”
雪遥夏仔细去看。
这幅画中,是那贵族小姐倚窗而坐的大头像,几缕长发凌乱散落,覆在她的侧脸上,平白添了许多阴影,使得整体看起来气质变阴郁了。
但笔触依然是精美细致的,兴许他画的就是人家心情不好时候的样子呢。
雪遥夏回过头来说道:“哪儿画的随便了啊,我怎么没看出来。”
“啧,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夜慕白,你来看看。”
狂刀一挥手,稀奇的喊了夜慕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