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王灯明来到了饺子馆。
饺子馆已经收档了，陈青正在算账，看见王灯明进来，陈青问：“这么晚了，难道你要夜巡？”
“不是，心情不怎么好。”
“还在想查理的事情？”
“不完全是。”
“我们的生意很不错，你应该高兴啊。”
王灯明笑笑，说道：“好像是，今天能不能早点下班，陪我喝喝酒。”
这是王灯明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请求，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蹦出这样的话来。陈青手里正按着计算器，听着他这么说，手指停在了半空。
陈青也没抬头，也没回答，像是在考虑。
大概三四秒，陈青还没说话，王灯明于是赶紧道：“对不起，我就是随便说说，别当真别当真。”
陈青抬起头，含笑道：“我记的你是不喝酒的。”
“是，从国内那次喝酒耽误了大事，我就打算戒酒的，可惜，意志力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琼斯梅迪....”
“我今天和琼斯梅迪吵架了。”
“吵架，为什么？”
“怎么说，也不是吵架，就是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