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雅柔却将沈言眸中的冷意看得分明,不觉愣住,连挣扎都忘记了!
这人,生什么气?
莫名其妙!
沈言见她不解风情,更是心生恼怒,牵着她的手强行将人带走,只留下一句,“国师大人喜欢这斑竹,不如自己慢慢看,我与夫人回房休息了。”
白泽钰看着他们相携远去,而凤雅柔竟然乖顺地不曾挣扎,心中怒意不平。他手腕一折,身侧一株斑竹便被拦腰截断,男人神情狠厉,目光幽深一片,森然冷意渐渐弥漫开来。
凤雅柔不是乖顺地不想挣扎,而是没有办法挣扎。沈言用力牵制着她的手腕,她发现自己竟然一时难以挣脱开来,只能一路同他作斗争。
回房之后,沈言黑着脸将下人都赶走,一手狠狠关上门,这才松开怒意冲冲的凤雅柔,讽刺道:“百花大会上你被逼得走投无路都憋不出一句诗来。呵!现在刚刚回国,就突然开了窍,一个战场女将军居然还会吟诗作对了?”
凤雅柔揉了揉青红一片的手腕,瞪着莫名其妙的沈言,反讽一句,“干你何事?”
沈言反身坐下,目光冰冷,唇角笑意凝滞,薄唇紧抿,“我只是提醒夫人,现在是我陪你回门,不是陪你回来给我戴绿帽子的。”
凤雅柔理亏,知晓刚刚自己和白泽钰相处的情景被他偷窥了去,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方才,确实是她一时失神之间,有些失了分寸,没了常态!
“怎么?不敢说话了?”沈言见她沉默,心中无名之火更是只增不减,“莫非你还真想给我戴绿帽子不成?”
凤雅柔被一口一个‘绿帽子’弄得心烦意乱,不禁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桌边的男人,“堂堂战神将军竟然躲在人后听人墙角,真是猥琐至极。”
沈言气急反笑,一手扣住凤雅柔的腰身将人拉入怀中坐下,一手紧紧桎梏着她的身体不让他乱动,“本将军是正大光明地听,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才现身解救迷失的小羔羊,夫人觉得我做得不对吗?”
他俯身,两人的脸颊一时凑得极尽,呼吸交缠之间,凤雅柔清楚地看到他唇肉上红肿,破了一快,应该是刚刚她砸下来的时候撞破了的!
凤雅柔脸色控制不住地脸色爆红,血战沙场、杀人也面不改色的女将军因为一时暧昧纠缠红了脸,只觉得浑身不自在。